2018年3月14日星期三

史老师和小朋友(小幽默二则)


祝关注我们的朋友元宵快乐🏮🏮🏮!
          其一
         我正带着小朋友排队去上美术🎨课。我说,请安静🤫。伊森就是一个很难安静的孩子,他知道我不喜欢排队走的时候孩子们讲话,就向我提问,“史老师你几岁?我想一下,为了尊重孩子不能不回答他。按美国文化不可以问女人的年龄。我是中国文化浸泡长大成人的,尽管也不忌讳自己的年龄。还是不便实话实说。就只好说,你猜呢?我猜不出来!他摇了摇头深沉地说。你使劲猜!看着他可爱的表情,我鼓励着说。他鼓了鼓劲儿,说,28!我笑了。对吗?孩子认真地问。嗯!差不多... ... 我厚着脸皮说。
        伊森听我说完,大叫起来:史老师都28岁了!史老师都已经28岁了呀……

          其二
        今天学期班的小朋友不听话,被美术老师狠狠地向晓霞我俩告了一状。我们把他们带回教室,晓霞安排作业。我严肃地看着他们。一个“勇敢的探索者”Cheas 没经老师允许,站起来走到我面前说:史老师你生气😤?我故作平缓地说:我不生气。她马上接着说:“你伤心💔?”我赶紧悄悄地调整情绪说:我不伤心💔!她又说:那你怎么样?我说,张老师把你们的玩取消了,我不生气,不伤心。我同意张老师的意见……





2018年3月10日星期六

当穿上母亲珍藏的衣服时


史静梅
“知天命之年”感受什么是“每逢佳节倍思亲… … “ 童年的记忆总是挥之不去,每遇到引子就会悄悄爬上心头,勾出我恬静的泪水。幸福和思念搅拌在一起 … …
看到好友陈潇带着两个文静年幼的女儿,让我想起母亲年轻的时候,喜欢带着我和静轩一起在八达营公社的街上走 后来就走到了隆化县的街上
那时母亲是没有星期日休息的。她终日繁忙地工作,但总是不忘挤时间收拾我们姐妹。我们永远是干净整洁地出门。每逢过年这天,母亲还要工作。不过,这一天她会特地带我和静轩去她的办公室。母亲忙着她手里的工作,支应着来来去去的人们;我和妹妹安静地守在一旁,我们很明白不能影响母亲的工作 ,… … 完成所有事情,她会用炉子上的热水给我们姐妹洗干净头发。用她上大学时扎辫子的花绸发带,给我和静轩的头顶,每人扎一个大蝴蝶结。然后,领着我们从公社走向八达营的不长的大街,暮色苍茫街上已经不见行人,尽管只有天上的星星看到我们漂亮的大蝴蝶结,我们还是非常愉快地回家… … 我知道,这就是过年。
后来,过年的时候,供销社也来了红色,绿色的发带,人们竞相购买。妈妈给我们姐妹每人买上两条,我们很珍惜这小小“财产”。要知道并不是所有的同学都能拥有这样的发带。
随着时间的推移,我们家买了“蝴蝶牌“缝纫机(那时叫无敌牌),这是爸爸送给妈妈的礼物,因为全家八口人的穿衣带帽都是妈妈亲手缝制。那时的我和妹妹总是形影不离,母亲喜欢给我们做相同的衣服。每逢腊月,母亲就彻夜的踏缝纫机,因为白天要照常工作;晚上忙着赶那一大摞,都是义务帮村里乡亲们赶制的过年新衣。大家都觉得穿机器缝的衣服,比手工缝的时髦,好看。可是别人家没有缝纫机,来求助的母亲的人就很多。村里每家都有妈妈帮助缝制的衣服,我的内心觉得母亲很了不起!社员们都夸母亲能干手最巧,心好。她的人缘也特别好。

那是物质不充足的年代,每人一年只有17尺布票的供应。妈妈会买一些不要布票的小布头给我们姐妹做小衣服。夹上花边,绣上花朵,亦或布贴个小图案。妈妈会用极少的钱,最大限度地美化我们,我们无意间就变成了妈妈的“工艺品”,或义务的“模特儿”。反正我们走出去干干净净,与众不同的着装总是引来无数对妈妈的赞美。
难忘八岁那天春光明媚风和日丽,母亲带着我,妹妹还有弟弟,走到了隆化县的街上,去县照相馆,照这张姐… …

弟三人的小合影。我们从此开始了新的生活
日月如梭,我又长大了一些,上中学了,我能穿母亲上大学时的衣服了。在同学们的羡慕下,我的虚荣心也得到了满足 — 好像我也变成了被人赞美的“人”。我永远都不会忘记,我当时穿上母亲这件珍藏的衣服时,父亲和母亲那成就感的眼神。那父母的眼神,给了我一种无以言表的幸福和温暖,一直伴随着我到现在… …